个满怀,下意识抬手,虚虚搂着他腰。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火力旺盛,全身都很烫,他的手抚上对方背的时候,这人还在因为刺激的余味而微微颤抖。

他懂这种反应。

不是害怕,是兴奋,他和他一样,从来不会因为死亡害怕。

顾碎洲没等到他回声,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人怕不是生气了。

他赶忙直起身子,焦急解释:“我没有不听话!我就是……就是没发现那个浪这么高!等他过来的时候,就,就已经来……”

“不用解释。”沈非秩淡淡打断他。

顾碎洲哪能听?他更慌了:“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