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秩无意识抿了下唇,没多想,“下次给我说就行,不用上手。”

“好,下次会改的。”顾碎洲欣然接受教训。

等大门关上,他靠在门边,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楼道,脸上的笑容才倏然退散,被不悦和阴霾取代。

妈的,一早上忍着没抱人,憋死了!

他烦躁地做进还留有苦咖啡香的沙发中,郁郁不乐地盯着电视里的新闻发呆,一手撸狗,一手慢慢移动到唇边。

用舌头轻轻舔去了指腹那滴揩下的牛奶。

甜味顺着味蕾爬上感官神经,他的脸色才正常了些,懒懒地挠了挠狗子的头:“狗屎运,干得不错。”

那狗听到“狗屎运”三个字,兴奋地叫了两声。

很显然,这只狗早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