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某人捣乱的手掰下。

这一动,宽松的袖子就滑到了肘关节。

沈非秩愣了愣,倏然猛地抓住他手腕。

怎么弄的全是疤痕?

甚至那个“1642”的痕迹还在往外渗血!

错综复杂的痕迹一看就是人为刻意造成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这么对他吧!

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几年来还学会自残了?

沈非秩死死抓着他瘦削的腕部,直到他手被抓得充血,才脱力地松开五指,任由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垂落在床上。

看着以前饿肚子都哭哭唧唧的小孩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心疼,想着蔺子濯和顾莨临终前给他说的话,只觉得很懊恼。

伤害自己也不包扎,留了疤也不祛,他就是这么听话的?

沈非秩这回没有敷衍,像很久之前一样,帮某人仔细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