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疼啊……

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了,但沈非秩在恍惚间,趁着意识没彻底消散,又把手铐紧了紧,这次还往脖子上带了个电子项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感觉,这次易感期带来的影响比往常都大。

他仰着脖子倚靠在墙上,脸色惨得像磨了砂的白纸,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不断下降……是因为身体和本世界的排斥吗?

沈非秩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顾碎洲给他拿的那堆药物旁边,却没有去拿药。

噼里啪啦响了一阵,他从一堆针管药品里扒拉出一个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