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被送到外省去学习民乐,一走就是3年。
听说那个令她嫉妒又羡慕的女人跟了个穷酸的破落户远走国外,她也长大了,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可谁知景轶然居然被那个女人伤到甘愿进了娱乐圈,游戏花丛,放弃了大好的前程。
再后来,就是现在了。
她一直在等待机会,她已经等了他10年,不差那么点时间。
所以当哥哥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头一次那么庆幸,自己学的是讨厌又无趣的民乐。
不然,哥哥大概也不会把机会送上门。
她可是听说了,他们把她保护得极好,基本没露过面。
她内心很矛盾。
一方面觉得景轶然有了别人,“她”不是无可取代。
另一方面,取代了“她”的人不是她。
她私下里会和景轶然联系。
疏离、客套。
仅仅是对待朋友的妹妹罢了。
没有夹杂着一丝男女之情,甚至对她的示好恍若未闻。
如果没有那个还未说出的条件,他们之间和陌生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她总是那般不甘心。
但是来之前,她还曾安慰自己。
没关系,景哥哥能睡别的女人,就证明他已经走出来了。
事实证明,年轻小姑娘总是对男人有什么误解,认为他们爱一个人就会守身如玉。
事实会告诉她们,男人的爱与性,分得很开。
嘴上说着思念一个女人,身体却很诚实地肏弄另一个女人。
直到她看到兰心的那一刻,她一切都明白了。
眼前的那个人,和那个离开了十年的她,起码有八分相似。
她的爱慕对象,依旧深深地爱着那个女人。
甚至不惜搞了个劳什子的替身来养着,甚至还允许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