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着两个陶制酒壶,装了招牌“白玉浆”。
他们从店里出来已经快10点了。
少年人体火本来就旺,盛望虽然只喝了一杯米酒,身上还是蒸出了一层薄汗。秋末冬初的晚风一吹,倒是舒服不少。
他勾着麻绳,把酒拎高到面前,比划了一下壶身大小,问江添:“你现在没醉吧?”
“嗯。”江添应道。
“那要是再加上这两壶呢?”盛望问。
“应该也醉不了。”江添说。
盛望“啧”了一声,垂下手说:“算了,我放弃了。”
“也不用。”江添说。
“嗯?”盛望一愣,转头看向他。
夜风吹开了他额前的头发,眉眼鼻梁的轮廓被街边的晚灯勾勒得异常清晰,清隽帅气。他眼里映着那些黄白成片的光亮,朝盛望觑了一眼,说:“可以明年生日再试。”
“有道理。”盛望忽然高兴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提前计划了明年生日还是别的什么。他晃了晃手里的酒,陶壶轻轻磕碰在一起发出响声。
刚说完,他又立刻道:“不对!差点被你绕进去。除了生日,我还不能试你了?”
江添说:“平时就算了吧。”
“凭什么?”
“你万一先把自己放倒了,最后倒霉的还是我。”江添说。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