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面具后的眼睛弯着,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爽吗?”不知为什么,声音有些哑。
程然根本说不出话,张着嘴混乱地喘息着,看着猫哥伸手过来替他抹去眼角沾着的泪水,然后又俯下身在他泛红的眼角吻了一下。
程然在猫哥怀里挣扎着想要出声让猫哥松开他的手去讨一个拥抱,可那过于剧烈的抽噎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平息,只能在床面上努力扭动着手腕,却始终无法挣脱。
猫哥其实看到了他的动作,伸手过去在他被胶带缠绕住的手腕上握了一下,再次给程然戴上了眼罩。
程然发出一声抗拒的哼声,猫哥用手掌托着他的后脑揉了揉他汗湿的发,亲了他一下安抚:“嘘……”
他从肠道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摸到程然身前,将依然在断断续续小口往外吐着白浊的阴茎圈住套弄了两下,果然将程然榨出几声甜腻的哭腔,同时让顶端的小孔翕动着再次吐出了几股精液。
“你还没射干净。”猫哥抓着程然一塌糊涂的阴茎套弄着,煞有其事地说,“我帮你弄干净,嗯?”
程然崩溃地喘息着,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茎体完全承受不住持续的套弄,原本已渐渐褪去的高潮仿佛再次卷土重来,猫哥的动作将那残留的快感延长到极致,裹着黏腻白浊的手掌反复揉搓着涨红的性器,直将最后一滴白浊挤出马眼。
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住。
程然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之后才意识到猫哥抓着他性器的手还在不停地撸动,全然不顾手中的器官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了。过度的抚摸到最后便化成了折磨,程然的呻吟里很快带上了一丝颤栗。他左右翻腾着腰腹想从猫哥手掌底下逃离,可屈起的双腿被人压制住,还未疲软的阴茎也被人整个握在手心,根本逃脱不了。他想伸手下去护住自己被欺负到凄惨的小兄弟,可那胶带粘性竟该死的好,前前后后挣扎了那么久都没有丝毫松动。所以他唯一能表示抗拒的便只有声音,只能沙哑着嗓子崩溃地哭喊:“不要……啊……不要了……停一下……哈啊……”
放在以前,或者是其他情形下,猫哥但凡听到一个抗拒的字眼都会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因为那是一种工作,一种合作,需要两厢情愿,不能太过分。可是到了程然这儿,他便再也戴不上那名为温柔的面具,深藏在骨子里的施虐欲与凌弱欲升腾而上,自面具的裂缝中汹涌而出,只想按着程然随心所欲地折腾,明知他承受不住也要继续,想看他哭着崩溃,哑着嗓子发出好听的泣音。
于是他死死压制着不停挣扎躲闪的程然,自顾自地继续套弄着湿漉漉的性器,还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寸敏感地带,故意去刺激最经不得碰的顶端与冠状沟,无情地将那根狼狈的器官蹂躏到泛起可怜的红。
程然连声音都哭哑了,好几次都翻腾得侧过了腰想将下身藏起来,可每一次都被猫哥掐着腰再翻回来继续。他只能崩溃地摇头胡乱哭喊:“不要……哥……别碰……啊……”
剧烈的抽噎使得他一瞬间连哭喊都卡在了喉咙里,然后又蹬着腿求饶,“真的不要了……求你……别动了……救命……”
可猫哥却仿佛听不见似的,甚至还在程然哭求得最厉害的时候故意用另一只手沾了些黏腻的润滑液在顶端打着圈狠狠搓了几下,硬生生将程然逼出几声凄惨的哭喊。
程然到最后哭得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在猫哥无情的钳制下努力蜷缩身体想要将自己团起来远离这非人的折磨。虽然松松蒙着的眼罩已经在剧烈的挣动间移了位,可他的双眼被泪水蒙住,什么都看不清。
他真的受不了了。过分的刺激甚至让他在恍惚间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失控的颤栗传遍全身。
也许是他哭得实在太惨,猫哥忽然停了一下动作,俯下身将洇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