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猫哥说之前那个小视频反响很不错,问他有没有兴趣约长期,他可以给开一个专栏;接着又说了一连串约长期的附加保障,比如约长期之中他不会再约其他人,比如约的频率完全取决于程然的日程和状态。
程然一开始听着是想直接回绝的,结果猫哥根本没给他留回绝的机会,说不急,给他一周考虑的时间,期间他会把约长期的一些同意书和条款都发过来,仔细考虑清楚后再给回应。猫哥说一周后的同一时间他会再打电话过来,“等你答复。”
猫哥最后一句微沉的话语里依然带着笑,夹杂着细微电流的声音近在耳边。程然放下手机之后,觉得耳根有点烫。
他理智上觉得自己不应该去;但身体深处的渴求又在疯狂催促自己答应。
他纠结了几天,那难以抑制的兴奋依然依依不饶地每晚纠缠着他,程然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要虚脱了。
他瘫着脸读完猫哥发来的二十多页知情同意书和保证书,权衡利弊了好久,最后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或许可以勉强考虑答应。
他回忆了一下上次从猫哥那儿回来之后自己的状态,觉得自己如果答应约长期的话,或许可以每过一段时间进入一段较长的“贤者模式”,并同时消解现下翻腾得过于猛烈的欲望。
他是在为自己的身体做考虑。程然这么给自己洗脑,最后口嫌体正直地答应了猫哥的邀约。
程然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低估了自己身体对这件事的渴望。
他手肘撑在床上低着头,肩颈泛着微微的红。
他已经……有点硬了。
半硬的小兄弟挤在小腹和床单之间,存在感极为强烈。
他撑着手肘往四周张望了一下,目光对上一个正对着他的摄像头,一愣,然后有点不自然地扭过头避开。
猫哥见状笑了一下,继续拆手里的三脚架。
这不是上次的那间公寓。程然一进卧室对上围着床摆放的三架摄像机和一台手机稳定器,吓了一跳,问猫哥约长期摄像机这么多啊。猫哥听着他有点干涩的声音,知道他有点紧张,便笑着说不是,然后就把稳定器收了起来,还拆走了一台摄像机。
程然撑在床上垂着头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猫哥收拾完走了过来,便仰起头望去,下颌角至脖颈拉出干净的线条。他不好意思地笑:“我好像还是有点紧张。”
一左一右斜对角两个摄像机对着床,让人有种无处可躲的羞耻感。
猫哥被他带着羞涩笑意的眼神看得心有点痒,忍不住伸手捧起他的脸吻下去,舌尖轻轻抵开牙齿探进去,在他嘴里并不激烈地翻搅吮吸。
程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陌生的唇舌纠缠,手无意识地攀上猫哥的肩,觉得自己的脖颈越来越烫,连自己是在正常呼吸还是憋着气都弄不清了。他只感觉到猫哥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腰臀,摩挲着慢慢抚上背部,直到最后搂住了他的后脖颈。
然后猫哥离开了他的唇,半躺到床上,手从他的脖子上摸了一把垂落下去。
“你身体好烫。”又是那种含着笑的声音。
程然被他笑得感觉身体更烫了。他瞥了一眼猫哥,垂下头,心道猫哥脖子看起来好像也有点红。
他其实没看错。猫哥从看到他赤着身体趴在那儿有点紧张又有点尴尬地垂着头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有点躁动了。
无他,只怪程然的后背线条太好看。
挺翘的臀部、紧实的腰背肌肉、深凹的脊柱沟与因姿势原因微微凸出的肩胛骨,无一不在猫哥的神经上疯狂撩拨;而程然对此还毫无觉察,接个吻连回应都不知道怎么给。
猫哥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程然这样的。
从第一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