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由,吴泽无力的揪着那根领带,脸色红如玫瑰,低泣着,喉咙里的呢喃,从哥换成了哥哥。

山中没有日月,吴泽是被挤在两个岩石中的杂草,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他身子无法控制的轻颤着,空虚感让吴泽朝邹岩琛怀里挤了挤。

当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下巴再次被人含住时,吴泽有理智,却伸出胳膊抱住了醉酒的邹岩琛。

这种事后安抚,是一种让人上瘾的东西,还没恢复过来,迷迷糊糊的吴泽选择了放纵。

相拥着,踏实,温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桌上的不倒翁笑的发傻,吴泽也呆呆的发傻着。

邹岩琛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额,还放在....

吴泽脸色绯红,刚才荒唐中露出的皮肤都在泛着红晕,他恨不得变身为鸵鸟,把头插入百米沙地里。

壮着怂胆,忍着害羞到想死的心情,伸手想去把邹岩琛的手弄出来。

只是,谁知道他这边刚碰到邹岩琛的手背,就被邹岩琛反握了过来,随后猝不及防的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个炙热滚烫又那什么的地方。

吴泽懵逼了一瞬,原就惊艳的容颜此刻红的能滴血,瑰丽如玫瑰,他抿着唇,大脑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糟糕,和邹岩琛比兄弟,他输了,还输的很彻底。

猛的抽出自己的手,朝邹岩琛脑袋上打了下:“你,你,你......休想。”

只是,吴泽肩上落下一颗大脑袋,邹岩琛衬衫慵懒,碎发轻点着俊朗的额角,此刻用侧脸蹭着吴泽的颈窝,亲昵的呢喃着:“好难受。”

如果按照先后顺序来想,醉酒后的邹岩琛依旧很体贴,很宠他,先帮吴泽解决了才开始想要解决自己的需求。

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而柔,好似受尽了所有的委屈,可怜巴巴的撒娇着。

说话的同时还用难受的地方蹭着吴泽,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那个地方刚才吴泽大面积的接触过,这个程度,肯定是难受的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