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完全无所觉。

邹岩琛:真醉了,看来说的是真话。

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无奈,瞎折腾。

如水的月光照着深夜的路人,万物安静,就连偶然飞过的鸟儿都轻了翅膀。

邹岩琛胸前的衣服湿透,吴泽趴在他胸口已经沉沉睡去,好像哭了一场,那些委屈也随之而去。

跪在地上的腿已经发疼,邹岩琛顺势抱起吴泽,把人抱到了床上。

这一路,吴泽的P股被人拖着,他搂着邹岩琛的脖子靠在他肩头,犹如一个孩子。

邹岩琛坐在床沿,就那么看着睡熟的吴泽,睡着的他很乖很安静,邹岩琛手指落在他发红的眼尾,轻轻摩挲着。

吴泽,不怪你,我也从没怪过你。

我以为你在吴家是幸福的,我也希望你在吴家是幸福的,不用在心里有什么愧疚感。

命运,人生,无法抵抗的时候,我早已经学会认命,所做的努力,不过都是想在有限的可能里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恨这个东西太渺茫,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邹岩琛不做亏本买卖。

他又不爱他们,恨要是换不来实质性的东西,还不如理性看待。

睡梦中的吴泽似是感受到温暖,他嘴唇委屈的蠕动了几下,侧脸寻找着温热的掌心,找到在那个掌心蹭了又蹭,像是想要更多的温暖和安抚。

邹岩琛的手失去了控制,他明知该抽离,却做不到,只能一下下的摩挲着吴泽的侧脸。

修长的手指杂乱无章,当无意间落到那个红唇时骤然停住,彷佛找到了归宿。

邹岩琛心里似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他粗糙的手指压着吴泽柔软的唇瓣,一下又一下。

吴泽唇齿微张,能看到一点粉红的舌尖,美的像是在邀请人品尝。

邹岩琛看了好一会,缓缓收回手,给他盖上了被子。

喜欢吗?不确定,或许吧!

挺有趣的一个弟弟,见他任性,也就想纵着他两分,只是吴泽这人有时候实在是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天深夜晚,露水已重,邹岩琛坐在落地窗前,拿起了没喝完的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