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谈镜合勾了勾唇,说:“找人费精力不说,也需银两。我这可怜的司机还要去缝额头。”
“你还差这点钱?”萧公子鼻孔外扩,斜看谈镜合。
“是啊,是啊!”谈镜合伸出手,白嫩的手掌好像闪着光,直扎人眼。
“啧。”萧公子从兜里拿出两张法币,嫌弃地扔给谈镜合。
“再见。”
谈镜合挥挥手,见那两人灰着脸走了,便赶紧看向东平。东平拿手捂着头,手指沾了血,血痕都干了。
“隔条街有个医院,我赶紧带你过去。”谈镜合冷了脸,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
一张易容面具被揭下,软软的黄皮变得扭曲狰狞。他拿出打火机点燃易容面具,火光映照着幽幽的猫瞳。
“看来你已经暴露了。[德语,下同]”他身边一个异常肥胖的男人盯着停车场,有些遗憾地说。
“我真是相当奇怪,前两次我伪装成司机的时候诺温怎么没有发现我。”他抬了抬头,略长的额发在眼前划动。
“兰斯,你是我们最好的杀手。”胖男人笑了笑,“诺温半路出家,哪里比得上你。”
兰斯洛特不置可否,他转过身,再一次看向停车场的某个地方。
那辆汽车的车门被一只白嫩的手关上,汽车喷了喷尾气,朝外驶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坐在汽车后座里的某个人,幽幽地朝后看了一眼。
兰斯洛特下意识朝后仰了仰。胖男人也注意到了回头的男人,登时舔了舔唇。
“难道诺温……”
“他早就发现我了。”
兰斯洛特举起手枪,快速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那辆在视野中逐渐变小的汽车,像是彰显某种势在必得的野心。
“但野兽是否睁眼对猎人来说――无所谓。”
-
霍尔医生提着医药箱急匆匆赶到秦少帅的洋楼,进门之后被礼貌请到客卧。
“柳先生从楼梯上跌了下来,看起来没有骨折,但是总说疼。”一个仆人把霍尔医生带到床前。
柳菅趴在床上,脑袋侧着埋在柔软的枕头上,眼角发红。
“医生,我屁股疼。”
霍尔医生尴尬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仆人,仆人会意走出房门。门外留有两个卫兵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