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稳稳坐在车内,紧紧箍住他的手。
“你拉吧!你就是把我拉脱臼我也不去!”
柳菅扬着脑袋大喊。
“你就是脱臼了也得去。”
秦升还是纹丝不动,只是眉头蹙了起来。
“你脱啊!你个臭狗,你要敢脱你就脱!”柳菅涨红了脸,还回头挑衅地瞪着秦升。卫兵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少帅,想知道其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你就犟,你手断了也得给我去!”
被这么多人看猴一般好奇地盯着,秦升也有些毛了。
“哼――”
忽地,柳菅浑身抖了一下,眼泪就像不要钱般一颗接一颗往外蹦了出来。他哭得涕泗横流,如丧考妣,仿佛秦升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混账事。
秦升青筋直跳,可却感受到柳菅的手脱了力气。发觉柳菅的妥协,秦升连忙把人拉回来摁在车座上,快速关上了门。
“走。”
秦升冷眼瞥了司机一眼,低头看着柳菅。柳菅像猫儿一样窝在车座上,明明哭得脸边的长发都沾到了泪水,却抬着头,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看向前方的道路。
“……你哭什么。”
秦升一阵哑然,却只好出声哄人。
柳菅狠狠刮了他一眼,又转过目光看着马路。
“让你上个大学,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秦升捏了捏眉心。
元宵节后,各大高校纷纷开学。今日正是文广大学的开学日,秦升提前知会了学校,只要带柳菅过去报个到,再拍张照片,就算入学了。
柳菅用力吸了一下鼻子,烦闷道:“是呀,我去上学了,你就清净了。”
“你上学?有你在,我什么时候清净过?”
提起往事,秦升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
“你果然嫌我――”
柳菅忽然用一种高八度的分贝大喊起来,把前面司机吓得狂转方向盘,汽车差点掉头。
“祖宗!”秦升把人圈怀里,忙捂住柳菅的嘴。
“你放开唔……”柳菅挣扎着。秦升只感觉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啪嗒掉在了自己的手上,顺着手背皮肤的纹理慢慢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