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道歉。”杨昭的手紧了一些,她的脸色还是平淡的,“那不是你的错,那只是你的选择。”她轻声说,“只是你的选择而已……” 陈铭生的手回应了她。 轻微的、缓慢的。 杨昭看着他的眼睛,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知道了,他目光中的含义。 他在害怕。 这种害怕来源于很多,对已知的,对未知的。 而这种感觉,被他自己归总在一起,最后拧成一条叫叫告别的长绳,勒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