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学生会打电话来，都没什么好事，他果断挂掉，开始对着门做深呼吸。

来时归心似箭，到了之后，反而紧张起来了。

容霁试图保持镇定，然而均以失败告终。

如果他现在能拿面镜子来看看自己，会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眼中全是掩不住的欣喜，紧张从中洋溢出来，让他看起来比平常平易近人了几分，不再那么冰冷。

也许老天也受不了他继续这样傻站下去，在他深呼吸没多久后，公寓的门自己开了。

――是被人从里面拉开的。

容霁后退半步，心瞬间提到了喉咙里。

从里面正要走出来的，确实是容笑不错。

容笑没骗他，真的住在了公寓里，虽然这点他在之前两人的视频通讯中已经确认过无数遍了，可当人真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时，他竟然还会觉得恍惚。

两人面对着面，都愣住了，对视了有半分钟，容笑下意识捂住肚子。

容霁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初始并没瞧出什么不对劲，直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闻到了容笑身上飘过来的信息素，夹杂着股陌生的味道。

他才做梦般，失声道：“你怀孕了？？”

几分钟后，容笑与容霁在客厅里各自坐下，表情各异。

容笑是困窘，容霁是处在冲击之中还没回过神来，他回家总共没多长时间，甚至家门都没来得及进，容笑就给他了这个这么大的惊喜，一时连说话都忘记了。

他眼睛片刻也没离开过容笑，视线围着他打转，时而欲起身靠近他，结果看见他抗拒的表情，还是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容笑受不住他的眼神，把身体陷入沙发里，头埋进衣服中，只露出两只眼睛。

容霁熟悉他这个姿态，是不高兴不开心时才会有的姿势。

屋内中央碎开了个花瓶，撒落一地的碎片，他看见自己的兄弟――容笑，正跪在那里，低着头。

「想作」现在的容霁犹如个精虫上脑的alpha，被打了针兴.奋.剂.似的，根本不会思考，他蠢蠢欲动半天，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