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邹岩琛随了本心,抓住了吴泽拍打的那只手腕,随后把人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暖意把吴泽包围,有力的臂膀是港湾的踏实,吴泽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呜咽悲鸣。
“我就是笨嘛......”
邹岩琛放纵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指插入吴泽的发间,轻声哄:“不笨。”
“呜呜呜呜.......”
上一世爷爷带着奶奶爸爸妈妈离开,是不是因为他??那个?失望的眼神是不是在怪他??
上一世,他?是刺向吴家的刀啊!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到底做了多少错事?
吴泽想说对不起,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嗓子?堵到发疼,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有时候,感性和理性是两套系统。
夏天的衣服很薄,那泪水烫的邹岩琛心脏发疼,他?垂眸看向怀里的这颗脑袋,视线如蜂蜜般粘稠。
邹岩琛在吴泽发间温柔的摩挲着:“乖,别哭。”
掌心的发很软,怀里的身体很暖,压抑的呜咽如山呼海啸,是难以承受的重?量。
矮桌旁是一个?个?空酒瓶,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邹岩琛明知不可为,却还是把怀里的脑袋调了个?方向,手指轻抬起吴泽的下巴,垂头?吻上那个?一看就很好亲的唇瓣。
嗯...味道比想象中的美味,就是带了点眼泪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