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子,十分好说话。

苏细酝酿半刻,问,“有没有什么毒,人吃了会变傻?”

老医士连思索都未思索便道:“世上毒物千千万,这能让人痴傻的毒物何止百样。”

“那,同时能让人眼盲或痴傻的呢?也不是一人,就是说,这种毒物被两人吃了,一人痴傻,一人眼盲。”

“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才疏学浅,怕是不能替娘子解惑了。”

……

苏细从医馆出来,黛眉紧锁。

素弯上前搀扶,“娘子,您怎么了?”透过被凉风轻吹起的帷帽,素弯看到苏细苍白的面颊,“可是身子不舒服,吹了风?”

“无碍,就是想到了一些事。”苏细重新坐上马车,回了相府。

近几日顾颜卿连连高升,官运亨通,整个相府里头的人,不管是大丫鬟,老妈妈,还是小丫鬟,小奴仆,都挺着背脊一副与有荣焉之相。

苏细瞧着这些丫鬟、婆子的模样,眉头却蹙得更深。如此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泼天富贵,总带着一股虚幻的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