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熵秋的肉穴已经被爱液泡得湿软,上方的小孔还在不断往外喷尿,但那大概已经不能算尿,更像是潮吹一般的透明液体。因为穴口被阴茎填满撑而喷溅在男人的阴茎上,顺着柱身重新漫溢回两人结合的地方。
江宴狄眉头紧拧,脸颊泛着潮红,难以自抑地发出粗沉的喘息声。孔熵秋体内的水仿佛是动态的,湿润的软肉包裹紧绕在他的阴茎上,像温柔的海。
双性人的胸前和脸上皆是湿漉漉的一片,全身上下布满从自己体内喷出来的体液的痕迹。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只是看着自己的穴口是如何被丈夫的阴茎凿得通红,每一下都带出水花四溅,直到最后埋到里面体内被一股滚烫的热液填满。
朗斯吃完宵夜回到工作室,发现江霖还在雕像面前锤锤凿凿,他发出一声惊讶的感叹:“你怎么还在工作!”
江霖目不转睛地说:“就快好了。”
这句话一个小时前朗斯出门时就已经听过一遍。
几个月前,江霖开始着手一个大项目,一个私人项目,以他的父亲为模板制作一个等身比例的全身雕像。朗斯知道后抱紧自己的身躯打了个寒战,“Dude, you are so sick! (哥们儿,你也太有病了!)”
江霖白了他一眼,说:“总而言之,我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下半年我只会干这一件事儿,工作室里其他事务都由你来打理。我只负责掏钱。”
对此朗斯没有什么异议。一个人全权掌握一切的感觉很好,更何况……他对江霖要做的那个雕像同样感兴趣。
那天晚上,他让他的朋友们帮他照看江霖,自己先去前台埋单。回来后却发现江霖不见了,问了朋友说江霖进了舞池,他急得挤进人群间,借着舞厅里闪烁的灯光,他看见江霖在和一个男人接吻。光线昏暗,朗斯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却能看出江霖没有怎么抵抗,就这么被那个男人搂着进了洗手间。
他急忙跟上前去,害怕江霖因为喝醉被人哄骗着做出什么傻事儿,等到了灯光亮堂一点的地方,他却愣住了。他躲藏在隔间的隔壁,偷听墙壁另一边传来的动静,男生细小的哭声混杂在成熟男性带有几分磁性的声音中,朗斯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却深深地为那道低沉的声音着迷。
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没有什么性经验,但他几乎可以肯定,隔壁的那两个人在做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粗重低沉的喘息声让他面红耳赤,直到隔壁的人离去他才软着脚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老天爷,江霖和他父亲竟然是这种关系!
事后朗斯从来没有在江霖面前提起过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只是偶尔自慰时会在脑海里把那一晚的记忆回播出来,当作下菜碟。并每次在见到江霖另一位父亲时感到深深的同情。然后回家继续想着对方的丈夫自慰。
他觉得自己是变态的。但江霖的父亲既然能够“道德感低下”到和自己的儿子做爱,说不定也能和他……?可是同时他又很看重和江霖的情谊,不想失去和江霖的这段友谊。
他主动问江霖需不需要帮忙,江霖果断说不用。这个雕像必须由他完成每一处的刻画。
江霖的手很巧,也很细,尽管雕塑的经验不丰富,但迄今为止,每个作品都能做得栩栩如生。朗斯看着雕像上那张惟妙惟肖属于“江先生”的脸,又看了眼雕像的下体,舔了舔嘴唇问:“什么时候做到下面啊?”
江霖拿着雕刻刀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他慌忙解释:“哎呀你也要抓紧进度,不能总刁钻在那张脸上吧!”江霖皱眉说:“当然脸是最重要的啊?”如果没有了那张脸,又有谁会知道这具曼妙的身材属于谁?
他今晚本来就打算睡在工作室,还提前跟家里人报备了一声。可是就在打算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