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的恳求声有效。除了考验江宴狄的自制力,似乎没有哪里不好。
孔熵秋安静地在一旁看着,眼睛直直地盯着两人相连的入口,没有橡胶的颜色和材质,男人的肉棒几乎是和江霖的底下毫无隔绝地亲密接触。
他揉了揉发胀的腹部,攀上丈夫的肩,轻声道:“老公……等一会儿,我也想……”
“嗯?”他的声音太小,江宴狄第一下没能听见。
孔熵秋咬红了嘴唇,声音稍稍抬高了点,羞怯地说:“我也想不戴套……”
江宴狄愣了愣,这好像是孔熵秋第一次在床事上提出请求。虽然他很想满足,其中也包含了自己的私欲,但他最后还是努力保持住了理智,咬了咬牙说:“bb别闹。”
孔熵秋咬他的耳朵说:“双性人真的没有那么容易怀孕……我那次是意外。小霖也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怎么就成了他的心理负担了呢?
江霖附和道:“是呀,爸爸!而且如果daddy真的怀上了,那不就可以刚好跟小霖的宝宝一起长大了!”
他这想法一提出来,面前的两个大人都愣住了。天真烂漫的话语背后蕴藏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邪恶。
孔熵秋的手搭在江宴狄的双肩上,轻轻往下延伸,光滑的手臂如同两条游动的水蛇。他的唇瓣贴在江宴狄的耳廓,呼出的气息好似吐着诱人的信子,像是引诱渔人投入深海、陷入自己怀抱的水妖,“老公,要试一试吗?”
他抬起江宴狄的下巴,伸头吻上丈夫的嘴唇,拇指指腹在男人的嘴角处浅浅摩挲,指尖划过那凹凸的喉结,另一只手则留在江宴狄的胸前和腹肌上游扫,勾勒临摹那健硕肌肉上的每一处线条。
江宴狄手往后探抓住孔熵秋的臀部,将那光滑紧实的臀瓣掰开来蹂躏,孔熵秋微微轻喘出声,吸吮舔舐着男人的口腔更加用力。江宴狄精炼的腹部前后摆动,像微风徐徐的海浪,粗长的阴茎如海上摇摆的帆船揉碾过肉花,时不时顺着光滑的坡度和水液怼进阴道,又重新被新的海浪推动抬起。
江霖仰着脖子细细喘气,脚掌踩在男人的腰侧滑动,感受着那处肌肉的坚硬与饱满的温度。
他捏着嗓子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说:“爸爸,小霖也要……”
江宴狄俯下身子亲吻江霖,男孩儿的嘴唇软而柔嫩,上下两张嘴都格外会吸。孔熵秋趴在他的身后,背贴在他的后背,跟着他一齐弯腰,嘴唇轻吻落在江宴狄的颈后和肩膀微微凸起的肩胛骨,细长的手指轻抚在他身前的耻骨,流连在阴茎的根部与茎身。
感到快要射精时,江宴狄抽身将性器拔了出来,手指圈在性器上撸动释放。孔熵秋和江霖同时把头凑了上来伸出舌头等待男人的喂养,到最后直到江宴狄平等平均地喂食了双方相同次数的精液,两个人的口腔都被白精粘得浓密稠满之后,才各自满意地舔着嘴唇吞下。
直到第二天吃完晚饭,江霖才隐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他问爸爸,爸爸,你不带我去医院吗?男人紧张问他,霖霖,你是有哪里不舒服?见江霖摇了摇头,才松了口气,微笑着说,那既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们就不用去医院。江霖眯起眼睛“哦”了一声,到了每个周末例行检查的时候,还是大方直接地把那一晚做爱的细节告诉了陈舒。
男人拿着鼠标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面容依旧平和,平静地叮嘱道:“你们还是要多注意一下。”
江霖觉得对方的反应实在无趣,殊不知在他离开房间以后,那个在医院里平素给人形象温柔稳重的陈医生捂住了脸,坐在办公位后放声痛哭。
进来递资料的小护士吓了一跳,连忙询问:“陈医生?您没事吧?”
陈舒有些难为情地抹了把眼角,抹了抹鼻子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