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撕心裂肺、皮开肉绽般的疼痛。
他哭着喊着求爸爸不要,小霖知错了,江宴狄却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房间里充斥着皮带响亮的鞭打声。江霖不敢回头看,他怕再次看见男人冰冷的眼神。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身后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男人将皮带重新穿回到腰间的裤环里扣好,拍了拍身前被揉皱的布料,抽出房卡离开了房间。稞鶆氤兰
房门“哐”地落下。过了一会儿,室内倏地陷入了黑暗。
江霖赤裸地躺在床上,黑暗仿佛要把他给吞没,不安惶恐的情绪顺着七窍八孔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蜷紧身子,不知道父亲出门去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待到脸颊上不知道覆上的是第几层眼泪时,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光线短暂地从走廊照了进来,有人进了房间。
江霖叫道,爸爸,你回来了?
来人却不作声。
安静的空气里,江霖听到了塑料袋的声音。有人抓住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拖了过去,紧接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
他惊恐地大叫,奋力摆动双腿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可是那东西被强硬地塞入进了他的体内。按摩棒以一种高频的震动急速抽插了起来,因紧张的情绪而不断收紧的身体被生理的冲击强硬地打开,江霖感觉自己的甬道都要被捅破。
他哭喊着大叫,不要、不要,停下呕……好难受……轲頼銀斓
换来的却只是另一根按摩棒。被粗略润滑的棍状物体强硬地撑开了后穴的入口,江霖的太阳穴胀痛,大脑仿佛都在随着身体的震动跳跃,眼前天昏地暗,几乎快要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江宴狄没吭声,沉默地坐在床边。
他突然很想抽烟,摸了下口袋里的房卡,下到酒店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盒香烟。
晚风很凉,薄荷的气息浸满了他的鼻腔,随之是大脑,渐渐地,身体里那股无法控制的愤怒似乎也慢慢冷却了下来。
手机的铃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江宴狄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孔熵秋着急地询问:“阿宴,你现在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江宴狄按灭手里的烟头,说:“没什么,我马上就回来。”
他挂了电话上楼,打开门,房间里却只有按摩棒激烈震动的声音。
江宴狄愣了一下,把房卡匆忙插进卡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