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出来,想要尝试勾引爸爸……”

“还有?”

还有……?

江霖愣住了,他不知道江宴狄还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更准确地说,他明白但不愿意说出那句男人渴望听到的话。

他抓紧江宴狄的裤腿,抬起眼睛目光平静又坚定,说:“没有了,爸爸。”

江宴狄捂住双眼长叹了口气,继而抽出脚想要继续往前走,江霖却紧紧抓住他的腿不放,身体甚至在地板上又滑行了一小段距离,高声道:“……爸爸!我永远不会为‘喜欢你’这件事而道歉!”

对江霖来说,爱江宴狄是他生命的一种本能。他的体内流淌着他的血液,他是他生命的延续也是传承,是他的复制品也是制造品,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在播撒后长成新的蒲公英,但也不能否认在此之前和之后,它都是那颗蒲公英身上的一颗种子。江霖无法割舍对江宴狄的爱恋,就如同人无法停止自己的呼吸。

江宴狄厉声说:“江霖,我们是父子!”这是两人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父子之间可以存在着父爱,子女对父亲的仰仗和信赖,但绝不能是这种扭曲、不道德、鲜廉寡耻的“喜爱”!

江霖说:“那我宁愿不做爸爸的儿子!”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响。

江霖捂着被扇得红肿的脸颊,眼神里的光黯了下来,脸颊上泪水的痕迹已经干涸、覆上了新的眼泪,但他却感觉不到。

他说:“爸爸,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能把我当作是你的情爱对象,那就把我当成是你的飞机杯吧……!只要爸爸愿意抱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江宴狄站在那里,沉默了好一阵子。过了半晌,他抓起江霖的手臂把他拽到了桌边,江霖的脸颊贴上了餐桌冰凉的桌面,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江宴狄揪着他头顶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语气森寒:“把逼缩紧,我可不肏松逼。”

江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身体却因为父亲肮脏强势的言语起了反应,努力缩紧自己的身子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

江宴狄粗暴地朝江霖的花穴插进去两根手指,随意搅了搅,在确认有一些基本的滑湿后便扶住阴茎对准那道肉穴猛插了进去。粗长的肉刃一下捅穿了江霖狭窄紧致的肉道,几乎是整根没入,圆润的肉冠直直撞在了娇嫩脆弱的子宫口上。

江霖忍不住轻吟出声,习惯性地想要向江宴狄撒娇,叫爸爸轻一点,可刚发出一点声音,屁股上就又被扇了一巴掌,力道不轻,白皙的臀瓣很快就被染上了一片绯红。身后传来了江宴狄警告的声音:“飞机杯可不会讲话。”

江霖的心头涌上了一丝委屈,但他很快把这种悲伤的情绪憋回进了眼眶,努力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江宴狄的势头凶猛,握紧他的臀部不停地耸动,江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快被提了起来,脚后跟止不住地打滑悬空,只剩下脚尖艰难地贴在了地面。

他仿佛真的被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臀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不停地套弄。

硕大的肉冠一遍遍地刮过江霖的花心刺激着他的神经,淫水如潮涌般喷涌出他的宫口,将二人交合的地方淋得湿透,随着江宴狄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溅落在了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