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那道叫声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大概是人在很意外的时候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声音,因此音调会放得比正常说话时要高,但不知道为什么,纪巧觉得那声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的媚意,尽管能够从声线中听出是一名男性的声音,大概就是那名男孩。她的脸不自觉变得发热了起来,头脑被尴尬的情绪所淹没。

男人抱歉地笑着解释:“不好意思,我儿子刚刚好像一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了。”

“啊,呃,没事。”纪巧慌忙道,心想什么嘛果然是儿子,最后重新叮咛了一遍,“请您还要注意一下时间。”

“好的,谢谢。”

江宴狄挂断了电话,身下江霖可怜巴巴地捂着头。方才江宴狄分心打电话,胯下的力气一下没能注意,江霖的身子本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勉强地撑在床板上,这下膝盖一软直接一头往前栽撞在了面前的床头板上。

江宴狄揉了揉江霖的头顶问:“宝宝,还好吗?”

江霖说没事,爸爸揉一下就好了。

却抓着江宴狄的手放在自己的阴穴上,主动拿阴蒂去磨男人的掌心。年轻的身体知道什么东西能给自己带来欢愉后就会大胆地想去要,大方地展现自己的渴望。

江宴狄配合地拧住那枚肉蒂揉捻,江霖细声呻吟着扭动着身躯,肉瓣流淌出更多光滑透明的淫液打湿了江宴狄的手心。他主动伸手向后探去抓男人的阴茎,用指尖托着爱抚,移动臀部往里靠。双腿间的那口肉穴早已被肏开,如今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男人的阴茎吞入体内,两片光润大开的肉瓣颜色红通通的像落日晒过的山丘。

两人竟奇迹般地从凌晨做到了现在。也许是房间里没有窗户的关系,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们的状态似乎永远定格在了夜晚理性崩塌的那一瞬间。

江宴狄抱着江霖做着最后的冲刺,在他的体内注入最后一股白精后,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

江霖气喘吁吁地侧躺倒在了床上,脸上红得发热,双腿间的肉阜也是一片通红,还泛着些红肿,穴里的肉花都从肉阜里伸了出来,一缕缕往外流着白净。

江宴狄轻拍了下江霖的臀瓣,说:“好了,去洗澡。”

江霖张开手臂撒娇道:“爸爸抱我去。”

回想起昨晚两人在浴室里发生的事儿,江宴狄可不敢再抱着他一起去洗澡。

江霖见他没反应,软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握住江宴狄胯间的阴茎直接塞进嘴里,毫不介意地用舌头将上面残留的体液清扫干净,分离时嘴角还挂着一缕粘液牵成了丝,眼角笑盈盈地说:“我帮爸爸清理,爸爸也帮我清理好不好?”

江宴狄最后还是无奈地把江霖从床上抱进了浴室,江霖顺从地四肢扒紧他的身体像一条八爪鱼,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最后两人还是在浴室里差点差枪走火,江宴狄感觉自己的肾都要被掏空了。

第二天到了工位,江宴狄总是时不时去按自己的腰。

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老了,震慑于年轻人活力的可怕。

彭浣拿着水壶从身旁经过,调笑着问:“怎么,肾虚啊?”

他平淡地瞥了她一眼,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女人。都说女性的第六感很强,那彭浣在感官上就是妥妥的六边形战士。

彭浣见江宴狄不说话,心中有点烦郁,她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孔熵秋出差不在家,江宴狄一个人在那儿肾虚个什么啊!搞得像是她在公开场合开黄段子一样……还没人回应!

她把自己给气走了,再回来的时候扔给了江宴狄一盒六味地黄丸。

江宴狄看她的眼神更无语了。

彭浣反倒得意地笑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