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尿在里面,可是肖缘还是感觉自己快被撑爆了,肉棒一下一下戳进宫口,满室的液体避无可避,撑开她的肚皮成了个圆滚滚的西瓜。他刚开始还干的很慢,到最后又开始加快速度,重重捅进来,接连来了几十下。
肖缘如同被遏住呼吸,大口喘气,却感觉体内的大肉棒突突弹了两下,噗噗开始射精,太多了,许久才停。肚子胀的太难受了,肖缘怀疑他骗人,说是不会尿在里面,可是那种撑裂感太强烈。痛,但极致的快感快要逼疯她,她浑身抽搐,虚虚捂着肚子,呜呜哭,“不要了,小兆哥……求你,出去……好难受,太涨了……”
他即使释放了,还不肯放过她,肉棒堵着宫口,一滴也不准漏出去。时不时突然向上耸胯,龟头便戳进宫口,被满室温热粘腻的液体包裹。小肚子即使麻木到极致,也摆脱不了那种突如其来的肆虐的饱涨撕裂感,肖缘开始挣扎,想推开何兆。
他按住她肩膀,眼神幽深,盯了一眼她高高隆起简直大得不正常的肚子,耳语,“小缘,你爱我吗?”他迫切想听到肯定的答复,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放心。
肖缘颤巍巍搂着他的肩,小声道:“爱的。求你了,出去……”
何兆这才兜起她两条腿,肉棒还插在穴里,下了床,用脚勾出床下的盆子,蹲下身轻轻拔出肉棒。肉棒退出的过程擦刮到敏道的内壁,肖缘脚尖都绷紧了。
肉棒离开穴道的那一刻,如同大河决堤,哗啦啦的液体争先恐后喷薄而出,声音之大,在安静的夜里极为刺耳。肖缘舒服得颤抖着身子,早注意不到,只有何兆,笑得奸计得逞一样。
快感过去,不适缓慢袭来,肚子里不知那块肌肉运动过量,轻轻抽口气便疼。甬道麻木散尽,穴口的嫩肉红肿充血,做的太多了,小肚子也痉挛传来一种绵绵不尽的酸胀刺痛。
--
044
夜已经很深,经过白天一天的忙碌,晚上被何兆缠着荒唐了好几次,肖缘早已经筋疲力尽。窝在何兆怀里沉沉睡去,何兆睁开眼睛,情事餍足过后疲倦席卷全身,可是精神兴奋的厉害。
月光明亮,从窗户的缝隙筛进屋里,有一缕正巧打在床上,将肖缘挺翘的睫毛印在脸上落成一小片阴影。何兆就盯着看了许久,情不自禁摸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手搭在肖缘腰上捏了捏,惹得她在梦中细声嘤咛,何兆额头挨上肖缘的额头,声音很轻,“小缘,我们在一起了,真好。”
睡了饱饱的一觉,何兆眼睛还没有睁开,探手朝一边摸去,空空如也。动作僵了一秒,他猛得一下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先看到簇新的衣柜上大红的喜字,慢慢舒口气。
阳光大炽,屋里已经明晃晃的,??着鞋子出了堂屋,院坝里晒了一地金黄的苞谷粒。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趁人不注意就要过来啄上两颗,堂屋西边的灶房里传来两声吆喝,何兆当即走过去。
肖缘坐在灶门口往锅洞里扔柴,李绣立在后头炒菜,他往门上一靠,婆媳俩正在拉家常,谁也没注意到他。昨天见了一大堆亲戚,肖缘还蒙着圈,李绣就给她讲呢。
不经意抬头看儿子立在门口,嘴角噙着笑,双手抱胸,李绣道:“舍得起来了?多大的人了还睡懒觉,收拾收拾吃饭了。你爹在地里,喊一声儿去。”
肖缘也注意到何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何兆不满地蹭过去,蹲在她脚边。李绣一边说话,一边瞅着他俩笑,肖缘脸红,小声道:“去喊爹吃饭了。”
她的一声爹叫的如此自然,仿佛已经习惯了,何兆笑着起身出门去了。何家的一块自留地就在小河边上,用石头圈着,之前社员的自留地都加宽,他家还有一块在屋后头不远的地方。
何兆懒洋洋地手插在兜里,朝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