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火光随着他的动作明明灭灭,映在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衬得那双幽深的眼眸越发晦暗深沉。

天空中飘了几点雨滴,裴烬没有动,男人高大的身形挺拔修长,在夜色中,如雕塑一般静立。

“裴总。”

助理撑开一把伞,战战兢兢开口,“老宅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家宴,让您明天晚上务必回去。”

好半天没得到回应,助理以为他没听见,正要重复一遍,就见裴烬凝视着那座拱桥的方向,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句,“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她是想要攀上季家。”

“啊?”助理不明所以,“谁啊?”

裴烬慢条斯理,摁灭了打火机的火,轻飘飘道,“一个处心积虑、贪心不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