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倒是没什么压力,背着包袱直接去了考场,第一天是笔试,他文采不错,看问题也都有自己独特想法,很就答完了考卷,下午中午给考生安排厢房里休息,下午还有一场。
休息地方是个统一大院落,里面有很多厢房,沈焕从考场出来后直接到了分配厢房了,一个厢房里有好几个考生休息。沈焕回了厢房从包袱里取了几个肉馅烙饼取出,倒了一碗开水,端着出了房间,找了个清静地坐下开吃了。
烙饼是白面揉,饼子香软绵甜,里面肉馅味道是鲜美,一口咬下去一大口肉和香软饼子,沈焕三四口就解决掉一个饼子,喝了一口水。正想继续开吃,旁边一个突兀声音响起,“哎呀,小兄弟,你这饼子看上去挺好吃,咱两换着吃吧。”
沈焕转头一看,发现不远处蹲着一个面容黝黑,三大五粗粗狂汉子,约莫三十来岁样子,正死死盯着他手中肉馅烙饼。这汉子手中拎着半只烧鸡,抬头瞧见沈焕正盯着他望着,咧嘴一笑,露出白花花大牙,起身走了两步来到沈焕旁边又蹲了下来,是把手中烧鸡拎了沈焕面前,“小兄弟,咱两换着吃吧。”
说着也不管沈焕同不同意,麻溜把手中烧鸡塞到了沈焕手中,又把沈焕手中还剩余两个饼子抓了过来,他抓过饼子后也不吃,小心翼翼用油纸包了起来。
沈焕瞪着手中烧鸡,又抬头看了这汉子两眼,哎哎了两声,“大叔,你这是做啥?”
大汉冲他嘿嘿笑了两声,“我就爱吃肉馅烙饼,大老远就闻见你这烙饼香味了,小兄弟莫要见怪啊。”
两个烙饼而已,沈焕也没啥好纠结,看他把烙饼包着又不吃,不由问道:“大叔,你怎么不吃?”
大汉啊了两一声,眼角似乎朝后瞥了一眼,“我啊,我待会回去了再吃。”
“大叔,你应该不是考生吧?怎么能进到这里面来?”沈焕瞧着大叔不像考生样子,倒像是个武夫。
大汉也不瞒着,笑道:“我这里当差,好了,小兄弟我就不打扰你了,希望日后我们有缘再见。”说罢,攥紧油纸,朝着左边一片树林子窜了过去。
沈焕眨两眼功夫那大汉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他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这里当差侍卫。看了眼手中烧鸡,抱着啃了起来。
且说从沈焕那里夺了两个烙饼大汉来到一片树林子之后,树林子后面好大一块空地,空地上站着两个男人。大汉抓着烙饼窜到那个子高大身姿魁梧男人面前,嘿嘿笑了两声,把手中用油纸包着烙饼递给了这男人,“殿下,属下可是听您吩咐把这烙饼要了过来,也忒丢人了些,跟个孩子抢吃……”看着高大男人不虞神色,大汉急忙改了口,“殿下,这次您可该把属下带去凉州了吧,老待安阳干这些闲跟个求一样破事,不就是场考试吗?还搞个什么一样,非要调一堆侍卫来守着!对了,殿下,您让属下去跟个小孩抢什么烙饼?”
殿下近越发奇怪了,秦纶觉得离开殿□边几年,越发不懂殿下心了。
卫琅宴不回答秦纶话,只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淡,身后陈弘文咳嗽了一声,朝秦纶眨了眨眼睛,秦纶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陈弘文,你眨什么眼?眼有毛病?”说罢,又又看卫琅宴,苦着一张脸道:“殿下,您倒是说说啊,同不同意属下这次跟着您去凉州啊。”
卫琅宴终于开口了,“秦纶,本王记得你之前好像捡过一个孩子?那女孩如今有十几了吧?功夫学如何?本王想给她个任务。”
秦纶脸皮有些红了,啊了一声,“殿下说是秦念春吧,那丫头十五了,功夫了得,殿下想给她个什么任务?”
卫琅宴不说话,示意身后陈弘文,陈弘文立刻上前一步从身上掏出一副画像来,又冲着秦纶嘀嘀咕咕说了起来,越说,秦纶面色越发古怪,后是脑门上直冒汗,嘀咕道:“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