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府中。”
那边也已经有马车驶了过来,卫琅宴抱着一头冷汗的沈牡丹上了马车,只留下另外一辆马车上呆若木鸡的阳石。
马车一路朝着宴王府驶去,卫琅宴看着怀中脸色越发吓人的沈牡丹,心中的阴霾越发大了,陈弘文坐在一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担忧的望着卫琅宴怀中的女子。
沈牡丹只觉得小腹痛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后背和脑袋也是火辣辣的疼,那阳石踹她的时候简直是用尽了全力,方才还不觉得,现在痛的她动都不敢动。宴王和阳石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也震撼于宴王那句她至始至终都是他的人,又觉得应该是宴王用来警告阳石莫要再欺辱她才会那般说的,要么就是指她曾经做的那些事情,算起来也的确是他手下的人。
如今被宴王抱在怀中坐在马车上,她也是知晓的,想要说句感谢的话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浑身上下疼的她都想让人把她敲晕过去了,她使劲睁开眼睛,对上宴王紧抿着的嘴唇,她硬生生挤出个笑容,想要说句感激的话。
还没张口,卫琅宴已经低头对上了她微睁着的双眼,说道:“先不用说什么感激的话,好好歇着,有什么话等身子好了再说。”
沈牡丹微点了点头,眼睛就闭上了,忍着疼满满头冷汗的进了宴王的府中,沈牡丹昏昏沉沉中,听见好多奴仆喊着殿下千岁,还有人倒吸气的声音,好似见到了很惊骇的一幕。
沈牡丹只感觉到自己被宴王抱着在府中走了许久才进了一间房里,被轻轻的放在了绸被之上,好一会,她似乎听见一个轻轻的软软的声音,“七皇叔,这不是上次救了安儿的沈家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