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机会。

可谢雪臣为什么不非杳杳不可了呢?

非要去喜欢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乔云阶?

那前世今生,她做的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向东听着她嘀嘀咕咕的,像是喝醉了酒,也没有注意到她话里的不对劲,出声说,“你不甘心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真的杳杳。”

“我不是杳杳,谁是杳杳!”祁杳杳不能听这话,一听心态都炸了。

“当然是乔云阶才是杳杳。”

“你放屁!你别信口雌黄!”

“臣哥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向东嗤笑一声,反问。

祁杳杳瞪大了眼,很是慌乱,嘴里一直呢喃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乔云阶怎么可能是杳杳?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祁杳杳!

她跟余杳杳长得一点也不像....

突然她反应过来,自己跟前世的自己也不像....

这个发现,让她心惊的厉害。

她摇着头,“不可能....绝不可能....乔云阶不可能是杳杳,我不信,我才不会信!”

向东耸耸肩,“你爱信不信,反正是臣哥亲口说的,就是那晚在这家酒吧的包厢,你当时不也在.....”

没说完,他又反应过来,“哦,你来的晚,不知道。”

“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也该死心了。”

说完,向东离开了。

祁杳杳疯了一样把桌子上的酒全部挥倒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吵闹的酒吧突然安静了一瞬,见是一个喝醉的疯女人,又没在意,该干嘛干嘛。

“乔云阶。”

祁杳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缓缓抬起狠毒的眼睛,“你真是阴魂不散啊!”

上一世不让我安生,这一世还来纠缠。

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这一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睡梦中的乔云阶机灵了一下,被梦中的画面吓醒了。

好多血,满地的血。

她梦到身着红嫁衣的女人从城楼上跳下,凄惨又壮美地倒在雪地里,血流了一地,染红了一地白霜。

那个女人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似乎看到了什么,伸出手,呢喃,“谢雪臣....你来了。”

谢雪臣。

那个女人竟然叫着谢雪臣的名字。

她是谁?

为什么要叫谢雪臣的名字。

满腔疑惑,突然一声狠厉的声音划破长空,把她惊醒了过来。

乔云阶坐起来,揉了揉脸,望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雨丝,怔怔地发呆,脑子里全是刚才梦里的画面。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因为这个梦,乔云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没有精神,心里还总是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谢雪臣提着早餐送过来,看出她精神不好,问了一嘴,“没睡好?”

“做了个噩梦,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地暗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今天讲座结束,带你去散散心。”

“你不用工作吗?”

“工作哪有你重要。”

“......”

谢先生还真是把恋爱脑贯彻到底。

讲座十点开始,谢雪臣早晨有个推不掉的晨会,没跟乔云阶一起,九点再赶过去,两人在小区门口分开。

乔云阶刚入校不到俩月就开讲座,不少人眼红,望着她在台上忙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