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二十分钟,还做了个梦。

梦里的江迟景化身蛇妖,紧缠着她不放,直到她快窒息了,她才猛地惊醒。

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午休结束,迅速洗漱,然后拿着包出门,直到坐在工位上,才有时间回想那个梦。

一定是征兆。

江迟景可不就是一个蛇精,不缠死你不罢休。

不行,她得赶快搬家!

本来就打算那一家子无赖离开之后,就搬家,现在又得知江迟景住她对面,她得加快速度了。

下午利用摸鱼时间,在租房网站上,看了两套公寓,都在公司附近,虽然房租贵了点,但却节省了通勤时间,她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下班之后,约了中介看了一套,不是很满意,安全得不到保障,又将自己诉求细化了一些才又发给对方。

回到酒店,发现没了换洗的衣服,又出门回家拿换洗衣服。

从电梯里出来,本能地看向对门,见门关着,又听不到任何动静,难道江迟景已经离开了?

这么想着,她轻声走近几步,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果然,一点声响也没有。

看来是走了。

也是,这种老小区,又怎么跟他那豪华大平层相比、

江迟景肯定受不了这里的环境。

她肯定地点了点头,转身要离开,却砰的一声,从里面传出。

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怔愣间,手不小心按在门上,惯性使然,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里面冲。

她猛地稳住身子,下意识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听到什么东西碎了,才好奇听一下的.....”

然而,江迟景始终没有回应,她慢慢抬起头,才发现江迟景躺在地上。

旁边是碎了一地的杯子。

她一愣,试探着喊了一声,“江迟景?”

这狗男人不会是装的吧?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真晕了?

她犹豫了片刻,才抬脚走过去,才发现江迟景长睫紧闭,脸红的很不寻常,散开的浴袍,肌肤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应该是跟何淼大家受的伤。

“江迟景.....”

“江迟景?”

“江迟景!”

连续喊了三声,一声比一声大,可男人依旧没有动静。

她这才蹲下身,摸着他不太正常的脸,才知道他是生病了。

额头温度高的离谱。

这明显是发烧了。

单昭昭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阳台的门开着,室内的温度低得不行,一股子冷风呼呼吹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穿这么厚,都觉得冷,江迟景身上就一个浴袍,不生病才怪。

真是脑子有坑,这么冷的天,不开暖气,还把阳台门打开。

单昭昭当即便把阳台的门严丝合缝关上了,又将暖气打开,然后脱下外套,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躺在地板上的男人拖到沙发上。

不想管的,可谁让她是唯一的一个目击者,又进入他家,人要是冻死了,她也得担责任。

她可不想为了这个狗男人,把自己前途搭上。

她视线在房子里巡视了一圈,发现处除了基础家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别说退烧药,就是连一床被子也没有。

就这潦草样,江迟景还敢来,是真的不知死活。

单昭昭跑回自己家,将医药箱和被子拿了过来,然后先将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又烧了壶热水,随后又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才的得以喘.息。

要不是她,江迟景死在这都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