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缝钻进去,喝酒误事,古话诚不欺我。
“以后坚决不喝酒了。”我咬牙切齿道。
“那可不行。”
我投去疑惑目光。
沧濯在我耳边低声轻笑:“总是要喝合卺酒的。”
面上控制不住一阵发烫,撑在草地上的手掌被草尖扎得犯痒,我毫不怜惜低头一根根把它们拔.出来,转移话题道:“现在是要回昆仑么?”
沧濯默了一会儿,道:“我听你的。”
“回!”我腾身起立,“白吃白住当然要回!”
“此间回昆仑后,应当没什么事情要做了,我去书阁多翻阅典籍,看看有没有让你还魂到自己身体的办法。”
沧濯想要搂住我施瞬移术,我反应迅速后跳一步,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吼道:“这是肖芸的身体!男女授受不亲!”
沧濯嘴角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下,手掌上下踌躇不知该落在何处,最终揪起我垂在背后的一缕黑发。
我立刻炸了毛:“你怎么能揪女孩子头发呢!我最讨厌别人揪我头发了......”话音至半路随瞬移术的施展飘散在劲风中。
不到半柱香,眼前所见已是落木苍翠,浮白光洁,一弯碧水好似青萝玉带穿梭在半山林之中,或虚或实的轻纱烟云如美人遮面,更描绘出一幅仙境水墨。
在这么美的地方多住几年,肯定比在黑乎乎的不周山活得岁数长!
况且还有好吃的人间饭菜,血赚不亏!
甫一稳步落地在山腰,青阳老头的千里传音术便灌入耳内:“沧濯,那个......叫什么来着,你们过来登明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