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追问,背过手笑盈盈道:“他叫南箫,想娶我来着。”
沧濯没有露出转移话题成功的轻松,他愣住了,再开口时,字句都多了凉薄森冷的意味:“他一只鬼,怎么敢。”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
我笑着问:“他不敢,你敢么?”
原本我只是想逗逗他,可他却一瞬间冷肃了表情,眉峰拧出褶皱,看上去很是纠结。
我骤然兴致高涨,要知道,我最喜欢看别人手足无措的模样了!
我笑得愈发灿烂,脚尖轻轻踮了踮,捻起他垂在身前的一缕黑发,道:“看样子是不敢了。”
长长尾音尚未消散在空气中,沧濯眯了眯眼,向前迈了一步,一阵压迫的气场随他步伐向我席卷而来。
这是在挑战我么?
那可不行,在战场上,两方将领对峙,退后即是认输,而我不会写认输这两个字。
我挺直背脊,眼瞅着沧濯俯下身,精致眉眼徐徐占据我的全部视野。
这也太近了吧!
我觉着“认输”这两个字还是挺容易学的,此际现学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