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他又这么小小一只。
在廊下的干草堆里都不会这样。
明明那里更空更宽,可是只要挨着大哥,就会特别暖和,特别心安......完蛋,又想大哥了。
他把鼻子眼睛埋进爪垫,剩一对没精打采的耳朵和充满沮丧的后脑勺。
小祁,小斑,你真是个艺术家。
这么恋旧,又多愁善感。-
狸花卧在草堆里,第三次将试图把整个身子往他胸口底下拱的小奶牛推开。
小奶牛抬头,睡得傻不愣登:“大哥,你怎么老推我啊,你是推土机吗?”
“推猪机。”狸花撑着他的脑袋:“这么能钻,怎么不直接掰开我嘴钻我肚子里去。”
小奶牛精神一振:“可以吗?”
狸花:“……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