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下能带着怀姣过河的,只有体力状态都和单驰差不多的口罩男了。
“你能带他过吗?”单驰莫名带着些轻微不爽的,朝口罩男问了句,“包让于汶清和胖子运过去,你带他,行吗?”
怀姣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有点紧张。
他看到名叫澜的高个口罩男,覆着眼睫,表情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说:“可以。”
……
等过河的事宜安排好,怀姣都以为一切妥当了时,眼下又忽然有了另一个对他来说,更为险峻的问题。
洞里寒气重,河流更是冰冷,经常下水的人都知道,在水里,任何外在衣物都成为身体的负担。
以往几人很少遇到这种情况的大河,一般来说,他们在下水前,仅会脱去两件厚重外衣。
只现在状况不同。
单驰在要过去时,一下想到这个问题。
他们几人就算了,就算打湿了衣服,背包里也有更替的衣物,可怀姣怎么办??
单驰一转头,看到穿着个单薄长衣长裤的怀姣,脸色都稍稍变了下。
“你一会儿过去,可能要先把衣服脱了。”
溶洞里黑,只打了一个手电筒的时候并不能看清每个人的脸。所以单驰即使说话时耳朵红着,也没人能发现。
怀姣神色茫然,似没听懂,面上做了个“?”的表情。
单驰一张脸隐在半黑的溶洞里,声音艰涩,道:“你没多余的衣服,穿着过河打湿了……没没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