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干净。 “那,嗯、下午不许再出去了。” 怀姣缓慢应了声,之后的一个下午他倒也真的没有再出过门。 “明天会起的比较早,你要是醒不来我就不带你去镇上了。”晚上男人又跑来他家里,睡前还在叮嘱。 怀姣其实有点奇怪,他和这个叫王二牛的黑皮肤男人,好像都是村里的孤儿。两家土屋挨着,家中却没有长辈。 这样又不免想到下午那个问题,村民明明有老人,为什么会没有坟。 腿上的蚊子包睡前让男人抹了药,凉凉的还算舒服,怀姣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