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被小警员牵着。
半山坡泥土湿滑,路有点难走,如果不是前面有人拽着他, 怀姣好几次都差点要滑下去。
手腕几经拽弄下微微泛红,小警察发现时皱了下眉,转身放缓脚步。
“三个小时之前,我面前有两条路可以走。”
怀姣以为他说的两条路,是指公路岔口什么的,便没有回话只默默听着。
他此时并没有反抗的余地和机会,在对方没表现出任何想要伤害他的意图时,怀姣认为自己暂时都只要乖乖听话就行。
只年轻警察显然不那么想,他后退一步面对面握上怀姣的手腕,将他往身边带了带,道:“和我说说话吧怀姣,我想听你的声音。”
冰冷指腹揉按在被绳索勒红的雪白腕骨上,怀姣忍着后退的想法,小声随他问道:“什么路?”
年轻警察听到他声音马上笑了下,露出唇角一点不太明显的尖尖虎牙。
朝怀姣道:“一条是暴露身份后,最后和你说两句话,然后逃到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新城市没有人认识我,也没人抓得到我,我可以继续肆意妄为无视法律规则,做任何我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