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有命令,她只能恭敬地躬身在一旁一言不发。
于是年轻的皇帝饶有兴味地看着幼团以奶猫摊肚子的姿势躺了片刻,似乎好久不见人来摸摸抱抱他,于是又把一对棉花糖似的小手缩了回去,这次似乎因为意识模糊中也有点点生气,竟然连幼嫩白皙的小脸颊也往被单下缩了缩,只露出了半张小脸来。
皇帝始终绷着俊美无俦的脸,此时看着这一只幼团慢慢吞吞的活动
不动声色地伸出了一根长指,面无表情地戳了一下幼团点心似的右边脸颊。
这一戳,让幼团终于委屈地扁了扁小嘴,糯软的幼猫似地“唔唔”呢喃一声。
皇帝看着幼儿床上的一小团又开始慢慢吞吞地活动。
这一次为了不让自己被戳到,小团开始慢吞吞地在被单里蠕动,于是一分钟后,皇帝看了一张雪白的被单中心……一个圆圆的小鼓包。
很好,蒙得够严实,这样整个糯米团子都严严实实地裹在了一层单薄薄的布料下面,并且始作俑者认为这层防护很严密。
饶是在整个帝国,皇帝也没见过一个人敢给他这样的“冷遇”。
皇帝指节捏了捏,竟难得一见地觉得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