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了。”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檀色襦裙的年轻女子。

女子看着不过与宝婳差不多大,正值妙龄,生得红唇齿白,面容秀美。

只是她那双眸古井无波,恍若失了年轻少女应有的神采,沉寂似夜色般,叫人看不透心思。

女子甚为熟练地跪在祝九风的跟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姿态周正,叫人挑不出半分不是。

做丫鬟的,鲜少有人能如此仪态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