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屑的笨办法来保护自己,减少伤害。在你面前,我早就无处遁形,也没有什么能再失去,忍耐不是虚伪吗?”
“我没有你想的清高,也没有你以为的下贱。”她嗓音轻柔却铿锵,和雪夜那天一模一样,想到了什么,她红唇牵起了极小的弧度,“可是事实上,先他们之前,动手又动脚的,是你。”
“孟总你这又算什么?明知故犯吗?”
一滴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滚烫地滴在了蹭亮的男士皮鞋上。
男人俯视着身前明明委屈也不服半点软的女人,静了几秒,笑了。
大拇指缓慢地揉开了桃粉色的唇,指腹软软触了触绷紧的牙关,其余手指轻柔地摩挲过泪痕。
喝了酒,柔软的脸颊天然晕着淡粉,热热的。
近在咫尺的泪痣好像沾染了主人气愤的心情,在呼吸起伏间,张牙五爪瞪着他。
“也没那么利?”
孟谨礼扣住了叶明宜的脖子,松开了她的一只手腕,却把另一只手稳稳握住在掌心,控在了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