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扔到地上,而季眠自己竟然半点记不得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他从迷乱中清醒的原因, 则是因为段酌探进他毛衣的掌心很热。

“嗯……”在腰间和胸前游走的手, 带起皮肤一阵酥痒的战栗,季眠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别……”

几秒后, 段酌的吻停了下来,给了他片刻的喘息和清醒的时间。

他的指节抓紧季眠身侧的被单, 几乎是咬着牙给了后者一个反悔的机会:“你要是想跑,现在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