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本能地过去吻他。

回过神后,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

季眠看着喻闯一脸吞了苍蝇似的难受脸色,“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就是让你亲了一下,还委屈上了?”

“……没有。”

“委屈也没用。去开窗。”

三月底,正是大多数花的花期,季眠卧室边上的花园里姹紫嫣红的开了满园。

喻闯过去,打开了房间的窗户,把园子里的香气放进来。

经过卧室里的那张书桌时,瞥见桌面上摆放着的相框,从他第一次进这间卧室,到现在半年过去,还是牢牢钉在那里。就像一枚藏在肉里拔不出来的图钉,时不时就扎人一下。

喻闯眉头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