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说？”傅沉的声音冰冷至极，不带一丝感情。

徐之茹彻底慌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

她眼珠转动，开始疯狂地转动大脑，试图寻找脱身之计。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变得空洞，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她开始胡言乱语，语无伦次，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徐之茹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歇斯底里。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撕扯，状若疯癫。

“啊！我的头好痛！好痛啊！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徐之茹尖叫着，嘶吼着，将床上的枕头，被子，统统扔到地上，病房里一片狼藉。

傅沉看着眼前“疯癫”的徐之茹，眉头紧皱，眼神复杂。

他知道，徐之茹这是在装疯卖傻，试图逃避责任。

但他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徐之茹真的是精神失常，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样，他就可以找到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来原谅徐之茹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