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少成摩挲着茶杯,“怎么?那边有事?”

傅北山摇摇头。

“没事就好,维和的夜市不错,你和紫叶可以逛一逛。”紫少成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紫叶也顺势揽着傅北山的肩膀,“那爸爸,我们就出去了。”

……

另一边,医院。

安晴靠在病床上,神色迷惘的看这窗外出神。

门开,南宫庭端着营养粥走了进来,守了两晚,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安晴怔怔的望着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吃药了吗?”

南宫庭深陷眼窝藏着疲惫,放下粥碗,瞥着她说道,“当保姆上瘾了?”

“我这是例行询问!!”安晴撇着嘴,又暗自咕哝,“不识好人心。”

可能一直跟南宫庭咋一起,她也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放肆了。

南宫庭拉着椅子坐在床边,端起粥碗用汤匙搅了搅,“婚礼结束后,你大哥会来接你。”

“什么?”安晴陡然的抬眸,手指不经意地蜷起,“你跟我大哥说了?”

她都好久没有联系家人了。

南宫庭抬起眼皮,语气很沉重,“安晴,你该回去了。”

安晴咽了咽嗓子,“我不!”

南宫庭抿唇,不羁的眉眼泛起一丝惆怅,“你为我受伤,我会帮你讨回公道。报仇也好,算账也罢,总归我不会让你白挨一枪。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扪心自问,安晴的所作所为,他不是没有感觉。

但感动之余,那一点点恻隐之心,并不能撼动他的理智。

至少,此时此刻,他会考虑为安晴报仇,会考虑为她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唯独没有爱情的选项。

手染鲜血的人,见惯了生死,那会因为一点点事情,而动了情。

南宫庭不是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但是终究差了火候,没办法让他迈出这一步。

最重要的,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可能接纳任何人。

或许早晚一死,又何必耽误了旁人。

这一刻,南宫庭坦诚的道出了他的想法,安晴沉默了片刻,随即自嘲的笑,“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南宫庭叹了口气,“没有,但你确实该回家了。”

回到你原本的生活轨迹。

安晴一眨不眨的看这南宫庭,蜷起的手指渐渐松开,过了很久才点头,“嗯,那你照顾好自己。”

南宫庭举着汤匙送到她嘴边,“明天等我参加完婚礼,回来我送你走。”

安晴拿起汤匙自己喝粥,并一脸淡然的点头,“行,你忙你的吧。”

她太平静了,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波澜。

安晴这样的表现,落在南宫庭的眼中,让他莫名的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

周庭墨和周玉玉的婚礼,如期而至。

这一天,维和首都处处张灯结彩,场面十分热闹。

清晨,所有的主道全线戒严,带着维和标志的花车一辆接着一辆。

午后,凤卿月换了件香槟色旗袍的长裙,哪怕怀孕三个月有余,她的小腹也只是微微凸起,并不明显。

礼宾车已经在外等候,傅霆枭仍然是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和衬衫,唯独温莎结和口袋的方巾是同款的香槟色。

凤卿月低头整理裙摆,蓦地,温热的胸膛自身后贴近,男人俯首在她耳边叮咛,“今晚不要乱走。”

凤卿月点头,眼神清澈明亮,“放心。”

傅霆枭手掌穿过她的腰线贴在了她的腹前,惩罚似的含了下她的耳垂,“前科太多,对你很难放心。”

凤卿月身子后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