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傅霆枭拉过她的手,打量着已经结疤的伤处,抬眸,便抬起左臂,“过来?”

凤卿月:“?”她随即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仰头一笑,“怎么了,别担心,我的伤……”

我的伤什么,不管什么,剩下的话都已经都被封在了嘴里。

几日所有紧绷的神经,在凤卿月一天天恢复的日子里,他才渐渐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全部放下,那无穷无尽的害怕,已经那克制,却变得无法在隐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