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还给傅霆枭发了条信息,但到此刻却依旧没有回音。
凤卿月看着时间,今天休息,明天就该是军训了,这辈子她都没有想到还能体会到军训。想着,便摇晃发沉的头,换了一身衣服,没有任何迟疑的洗漱后,便出门。
只是还没有下楼,就听见那隐约议论的声音。
“傅子渊肯定是为了傅子文来的,还大言不惭的说你不够资格教训人,我看他现在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我看那个时候咱们就该把他一刀杀了。”
“哎呦呦,疼疼,你慢点。”
“何至于,现在傅子渊在暗地里敢强闯咱们的地下室。”
在空气中,有些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他受伤了。
凤卿月心下一紧,快速的走了下来。
楼梯的声音似乎引起了下面人的注意,
此时,茶几上丢着好几块带血的纱布,陆秋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而陆冬此时正在给他包扎,
傅霆枭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似乎刚刚沐浴过,崭新的黑衬衫只系了下排的几颗扣子,胸膛和锁骨都有些朦胧的潮气。
那双倍西裤包裹的双腿在身前交叠,指尖染着半支烟,听到脚步声,也抬眸,“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