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老的脸色不好，陈媛打圆场：“说不定暖暖出去了，不在家，我们等一会也没事。”

程淼状似不经意间轻声说道：“外公又不是外人，怎么还要等在门外？”

言外之意，秦暖回来第一时间不去看这个对她有恩的师父，还把师父挡在门外。

这叫忘恩负义。

陈老的脸色越来越沉，陈媛给程淼使眼色，让她少说两句。

程淼坐在副驾驶乖乖点头，却拿出手机打了秦暖的电话。

没打通。

程淼挑眉，眼底是幸灾乐祸。

等会看秦暖怎么和外公解释。

这时，大门开了。

季雪出来，朝车子这边走过来。

她长相很乖，很有亲和力。

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声音含笑：“你好，请问这是陈老的车吗？”

程淼顿了下：“我叫程淼，是.......”

季雪已经看到坐在后座的陈老，笑的更甜了：“陈老好，我叫季雪，暖暖姐去墓园看宋姨了，应该很快就回来。”

对程淼的漠视，就像是一个巴掌抽了过来。

第五百三十六章 程淼质问

程淼牙齿咬的更紧了。

陈老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小姑娘，温声道：“我就是来看看暖暖。”

季雪扶着陈老下了车，笑道：“暖暖姐本来就打算下午去看您呢，管家张叔要代替二叔去敬拜宋姨，暖暖姐才没第一时间过去，您可千万不能怪暖暖姐哦~”

小姑娘长得好看，又会说话，陈老本就心疼秦暖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

“不怪，不怪。”

陈老朝程淼看了一眼，眼神微冷，带着淡淡的压迫感。

程淼打了个寒颤。

正准备推开车门的动作也顿住。

外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从和外公相认到现在，外公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和蔼温和的。

她可是外公亲孙女，外公这是什么意思？

程硕也看到了，但没为程淼说话。

秦姨陪在外公身边几十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感情也比他们几个深。

程淼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外公。

这是外公对程淼第一次警告。

陈老收回视线，笑着和季雪朝宋公馆走。

刚才的一幕像是没发生。

就连程淼都有些恍惚，她是不是看错了。

陈媛跟着下车，眉心紧拧。

“淼淼，你刚才过分了。”

暖暖从开始就没有对他们有过敌意。

他们回来，暖暖当天就搬出去。

给足了他们相处空间。

淼淼之前做的那些事，暖暖也没有质问过一句。

同意淼淼想要追顾三爷的事，已经是对不起暖暖了。

现在还要贬低暖暖。

她心里实在过不去。

程淼咬了下嘴角，压下心底刚才一瞬间升起的恐惧还有不满。

“我说实话还不对了？”

丢下一句话，快步跟上去。

秦暖去了墓园，顾三爷是不是也去了。

可是他们现在已经离婚，顾三爷应该不会去，肯定就在这里。

她要趁着秦暖那狐媚子不在，赶紧在顾三爷面前刷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