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挣开。
顾西沉看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眼底郁气消散了点,可语气依旧很差很冷。
“我找了你五年,你转头就和别人结婚?”
“秦暖,你还有没有心!”
话落,秦暖脖子一阵刺痛。
秦暖怒急,曲腿使劲儿顶过去。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骤然紧绷。
秦暖借机用力推开。
顾西沉一手撑在车门上,背对着她,宽厚挺阔的脊背微微弯着。
衬衫下因用力凸/起的肌肉十分清晰。
撑在车门上的手上青筋暴起。
没看到脸,但看他紧绷样子就知道肯定很疼。
秦暖骂了句活该,转身就走。
摸了下被狗咬的脖颈,火辣辣的疼。
肯定破皮了。
回到房间,一照镜子,秦暖脸都黑了。
明晃晃的牙印,她想找个借口说是蚊子咬的都不行。
顾西沉就是个疯狗!
被她怒骂的男人此时在浴室冲澡。
冰凉的水顺着结实有力的躯体哗哗流下。
顾西沉低头看了眼不争气的东西,咬牙,“没出息。”
人家踢了你,还兴奋起来了。
闭了闭眼,脑海里出现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
身体的燥热更重了。
一个小时后,顾西沉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出来。
沙发上的手机嗡嗡响。
左砚打来的。
“有事?”
扑面而来的寒意。
左砚一脸懵逼,“顾总,您还没来公司?”
顾西沉眯着眼透过窗户看向对面三楼的方向,语气像是吃了炸药,“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我去哪还需要和你报备?”
左砚:“......”
什么牌子的炸药,这么猛。
挂了电话,顾西沉拉开抽屉拿出烟盒。
咬了一根烟嘴角,腰上围着一块浴巾,性感勾人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可没人欣赏。
半干的碎发随意搭在额前,青白色烟雾缭绕升起,模糊了那张俊脸。
婚戒?
呵!
她是眼瞎?
看不到他手上戴着以前的婚戒?
还是装作看不到。
眼睛眯了下,阴鸷的气息溢出。
拿出手机打给左砚。
左砚看到电话,人都麻了。
顾总心情不好,也不能逮着他一个人薅啊。
哭丧着脸,语气很尊敬,“顾总。”
“查一下秦暖是不是结婚了?”
左砚一惊,“结婚?怎么可能?那不就是......”
“废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