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沉听到声音走出来。
越过左砚,把秦暖抱进怀里,担心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左砚呼了口气,悄悄离开。
“我在问左助理你们在说什么,他见到我有点心虚。”
走到一半的左砚:“.......”
转头,弯腰,微笑:“夫人是不是看错了?”
秦暖推开顾西沉,笑着回道:“可能是吧,这么晚了,左助理早点休息。”
左砚一愣。
他都准备好夫人质问后怎么解释了。
结果,让他离开了?
夫人好像哪里变的不太一样了。
左砚看了眼顾西沉,赶紧回房间。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保命要紧。
秦暖看着左砚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淡笑问顾西沉:“左助理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
顾西沉握着她有些凉的手,拧眉:“他不敢。”
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把她揽进怀里朝卧室走。
贴着他温暖的胸膛,秦暖发凉的身体回暖。
“他不敢,你敢?”
顾西沉轻笑,亲了亲她的嘴角:“总觉得怀孕之后,你的小脾气多了些,这样挺好,书上说怀孕的人情绪容易不稳定,情绪发泄出来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等于是对牛弹琴。
还是在转移话题。
秦暖没再问了。
躺进被子里,侧身朝外:“我睡了。”
语气冷淡,顾西沉察觉到,微微叹了口气。
不知道她这气从何而来。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一周。
覃臻都不敢在家里哈哈大笑了。
“张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覃臻私底下问张一平。
张一平没把顾西沉外边有女人的事告诉覃臻。
覃臻的脾气,会爆炸。
“不清楚。”
覃臻叹气:“感觉到处都是导火线。”
一不留神,家里就会发生大爆炸。
张一平转移话题:“今天是不是要和恒通签合同?”
覃臻点头,站在餐厅门口朝楼上看了眼。
“嗯,可是秦暖还没下来。”
“顾西沉也没下来,他们是不是在吵架?”
不怪她这么想,这两天的气氛实在是有点别扭。
张一平也有点担心。
两人要是真吵起来,少主要吃亏的。
楼上。
秦暖拿出覃臻准备好的合同递给顾西沉。
“这是和恒通的合同,既然你在家,我也不用去恒通了。”
夫妻签合同,实属少见。
秦暖坐在办公桌里边,顾西沉坐在办公桌外边。
不像夫妻。
本来现在两人就是代表不同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