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贺延洲一眼,他正在开车,仿佛根本没听见。
虽然温瑾知道他听见了。
她说,“我下午有事啊,可……可能去不了。”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不用当着我的面和他分这么清。”贺延洲面无表情地说到。
言下之意:不当着我的面,早就去看他了。
温瑾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又生气了,这让温瑾担心得不得了,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四,他已经离家出走过两回了,不能再让他走第四次。
“不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温瑾说到,“若是我们分开一二十年了,无所谓,我或许会去看看他;但是现在很敏感,我去干嘛呢?不过是会勾起不必要的情丝、徒增麻烦罢了。”
“情丝?”贺延洲淡淡地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