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觉得自己的小暴脾气都要被激发出来了,真想一边敲他的狗头一边大声对他说,我拉着不让你睡了,再说了自己没手吗?

没断奶是咋滴,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啊。

无论她心里多骂骂咧咧,但还是不得不臣服这该死的皇权,冷着一张绝美的小脸很是不情愿地凑上前,淡漠道:

“那臣妾这就服侍殿下就寝。”

天知道这几个字说的她差点没把自己后牙槽给磨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说着纤细柔白的小手就伸向了他的寝衣,因为现在是夏季,寝衣的材质是天蚕丝的很轻薄,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他肌理分明还有些滚烫的胸膛,仿佛被烫到般欲收回自己的手。

于是打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一件衣服而已,她要是给他脱了那不就坦诚相见了,不行,绝对不行,这又不是自己的男人。

结果手刚刚欲动作就被一只大掌给包裹住了,她震惊的抬头,眼波流转间熠熠生辉,直直的撞进了男人黝黑墨色的眼中,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眼底那被隐藏的极好跳动活跃的小火苗。

被人突然抓住手还是陌生的异性,司染很不适应试图挣脱抽回自己的手:

“呵,那个,殿下,您的寝衣臣妾看着也挺清凉的,这样睡刚刚好,真的没必要脱掉,就这样睡挺好,挺好的。”

话音刚落司染就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一抹微凉覆盖住了,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这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变得很不淡定,开始本能的推拒反抗。

事实证明都是无效,在这个上天认可,拥有得天独厚体魄还是个熟手的男人大掌下,她很快就软成了一摊水,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司染真的欲哭无泪,这一夜心里的泪积少成多,都要汇合成了江河湖海!

谁能告诉她自己为啥就被吃了呀,不是你们古代的储君行房不是有专门的一票人围在一旁记录监督的吗?

人呢?

人呢?

从黑夜到黎明她被翻来覆去,各种动作变换,还要应对他的各种无理要求,在这样身经百战的狗太子面前,自己这个小雏鸡真的只有被他拿捏的份,只能配合着,放下面子哀求着。

结果……用没有!

六次,叫了六次水,这合理吗?

问题是自己除初结合时……自身治愈异能的加持,愣是一次又一次的登顶云端,让她好生的唾弃自己。

更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自己刚穿越当什么妾不说,还被直接吃干抹净了?

以至于终于被放过了,她的身体虽然疲惫,运转了一圈治愈异能,重新成了一条好汉,完全不想睡了,就睁着大大的眼睛,恨恨的看着睡在自己不远处的狗太子。

没错,她已经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到最远了,什么玩意嘛,不是和你的太子妃情比金坚,干嘛要睡自己呀?

如果因为担忧明日送去宫中的喜帕见红,她愿意割破自己的手指贡献出几滴血;如果不得不睡,就不能速战速决嘛,一折腾就是一夜,要不是自己的强悍体质,早被他给睡死在床上了。

最后一次结束她是被他从浴房抱回来的,而且他还将自己抱在怀里才睡着了的。

搞什么?

他俩之间存在这种温情吗?

显然不存在的,好嘛!

总之这个狗太子睡多久司染就唾弃了他多久,让然也没忘记用异能阻隔掉自己的生育能力,反正只要她不想生,就一辈子都不可能怀孕。

睡都睡了矫情也没用,不然显得又当又立。

反过来想这个狗太子长的好,身份又尊贵,器大活好,这样的王朝背景下想和离,无疑是痴人说梦,司染觉得安慰自己当个床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