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太子殿下的孩子,好,好,就凭借你这句话,从今往后你就好好帮太子殿下养孩子吧,她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百倍千倍还之。
这话里话外羞辱谁呢,那个狗太子对她啥态度多明显啊,啥叫凭借她的姿容,当她是个出卖色相的玩意儿呢,一句句不停的羞辱,行,咱们就玩,看谁厉害?
透过被太子妃牵着的手,司染运用异能将用在自己身上的异能在端庄大气的太子妃身上运转了一遍,当然,将暂时给弄成了永久。
自己这啥也没做她就在这蹦跶上了,好一句都是太子殿下的孩子,那您就妾身的去体会一下这话的真实感受吧。
自己动的手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检查出来什么,无论是太医或者御医,给太子妃把脉只会得出她因生产没有养好,后来太过激进的备孕,彻底伤了身子,断绝了再能孕育子嗣的可能。
司染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还在的三名太医,这个重大的任务想来是在他们身上的,宫里安排他们过来的人定然也是安排了要给太子妃再把把脉的,这样才好有理有据,不容有任何理由反驳的给太子殿下再次赐婚高门贵女。
有了太子妃的确诊结果,太子殿下再没了拒绝的理由,除非他放弃储君之位,太子妃呢,再委屈又如何,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只能接受把自己心爱的男人同一个又一个女人分享。
目送太子妃离开,司染交代好冬梅她们,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卧房,换了一件舒适清凉的真丝吊带裙,直接躺到了拔步床上,床上用品和窗幔被她换成了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都是她极为喜欢的。
床对她来说太重要,想到太子妃她就开心,这个女人真的让她一言难尽,自己嫁入太子府才几天而已,她对自己的厌恶程度已经到了恨不得她去死的程度了。
自己透过释放在整个太子府花花草草上的异能了解到,她已经不着痕迹的在狗太子的面前上了太多次自己的眼药了。
更是吩咐身边的嬷嬷盯着太子殿下,绝对的阻断他见自己的可能性。
这些对司染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问题在于太子妃已经和自己身边贴身的奶嬷嬷谋划着如何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痛苦的方式消失在太子府。
那一句:“嬷嬷,她不是仗着有一张狐媚子勾人的脸嘛,勾的殿下在她床上一次次的要她,那就让她从头烂到尾,全身长满脓疮,爬满虫子……
到时就看殿下是否还会看她一眼,一定要让她尝尽极致的痛苦,然后在发烂发臭中死去,再丢到乱葬岗让野狗分食。”
司染真的觉得够够的,管不住男人,反而将愤恨发泄在她这个无辜的受害者身上,被狗太子睡她现在想想都怄的要死。
自认为自己的态度从头到尾都很明显,而且对她这个太子妃也是很恭敬的 ,哪里像她这般恶毒,倒也能理解,后宅大院长此以往哪个女人的双手是干净的呢。
理解归理解,腌臜恶毒的心思运用到自己的身上,司染表示她是绝对不能忍的,至于太子妃哪个贴身奶嬷嬷,更是由为的恶毒,因为看出了太子妃对她这张脸的嫉妒,使上恶毒的法子,透过她的语言那般的详尽,想来没少做那样的事。
司染已经凝聚了整个锦兰园花卉中蕴含的毒素经过提炼加工,在太子妃奶嬷嬷途经时洒落在空气中,被她吸入鼻腔中。
接下来的七七四十九天里,她就好好的体验一下她想出来的绝妙法子吧,保证让她有极致的痛苦体验,也算是让她求仁得仁了不是。
至于其她多余的只要惹不到她,不打扰她接下来安逸的生活,她自然是不会出手的,想着便沉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的有些困难,而且身上好像压了什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