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是真的没想到这两位打扮华丽,姿态端庄娴雅的皇子妃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淡淡一笑:“都有,只要您们不觉得粗陋就好,我绝不会厚此薄彼的。”

“好,那就谢谢小神医了。”

“我可就回府期待着小神医送来的瓜果了,可是舍不得给其他人吃。”

司染将她们送到了太子府大门外,对着从马车里探出头朝他挥手的邓云堂挥手。

邓云堂不舍地道:“神医姐姐,你有空可要来公主府找我玩呀,我也会来太子府找你玩的,下次给你带漂亮的首饰。”

长乐公主宠溺的在他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嗨,你小子,倒是个会讨女孩子欢心的。”

目送三辆马车驶远,司染一转身便看到了依旧站在原地的太子妃和赵良媛她们。

很显然她那一瞬间在她们的眼中看到了厌恶和嫉愤那是对自己的,司染不以为意,她们无非是将昨日没能去四国联合的拍卖会从而将怨气撒在了她的身上。

其实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司染始终不明白,明明一切的错误始源都是男人,为何女人会理所当然的将愤恨面向另外的女人呢。

不应该唾弃,厌恶,报复,没有管住自己的孽根,薄情寡义的男人吗?

司染不解归不解,她也不会追根究底的非要去搞个明白,更不会留在原地和这几个女人雌竞,百药园,沁茗园的花花草草哪一株不比她们可爱讨喜呀。

朝着众人福身行礼:

“太子妃娘娘,各位娘娘们,我还要去炼制药丸,就先回院子去了。”

冷霜适时开口:“太子有令,小神医除自己的院子不得到处走动,也不可随意在太子府中行医,扰了其她人的清净。”

司染:“我只是客居,太子府主人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就不打扰太子妃娘娘和大家了。”

太子妃几乎是要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瞧瞧不就仗着有太子,这什么态度,连同她身边的侍女都能这般狐假虎威,随便仗着太子的势了?

身为太子府的女主人,她还真没大过太子去,而且这段时间太子都非常的忙,早出晚归的,不来自己的锦兰园,她压根也见不到人,更无法求证。

此外,距离百花会还有三天了,他们那边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利用好自己这个太子妃的身份。

......

当天夜里,太子府的太子书房内。

太子的四大暗卫首领之一的暗玄自房梁上悄然落下,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在西边那处荒院中见了一位黑袍人,因为其全身包裹的非常严实,声音可以压低,而且他的武艺修为在属下之上,我们不敢靠的太近。

他们大概呆了半炷香的时间,只看到他交给太子妃一个小纸包,又交代了什么便离开了,此人的防备心极强,交谈间他的头一直是半垂着的,所以我们无法看到他的唇,也就无法得知他说了什么,暗虎和暗殇已经跟上去了。”

南寒渊只是轻揉了一下太阳穴:“嗯,那女人那里是暗雀跟着?她去哪了?”

暗玄有些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去藏花阁了,她手中有太后的藏花令。”

每个国家都有三枚藏花令,一枚在当今天子的手里,另一枚在储君的手里,最后一枚在太后的手里,之所以是三枚,这其中还藏着一个皇家独有的秘密。

只有这三枚才能打开那一处(太过重要,所以知晓,却不会被提及。),当然这个秘密只有天子和储君知晓,太后也只是一个藏花令的保管者。

南寒渊隐于黑暗烛光中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神情隐晦难变,只是他眼底的幽色暗沉的深不见底,周身散发这无尽的冷意,似被寒冰冷霜包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