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声,不知道又被摔碎了多少茶盏,每个人心里真的是气愤的不行,更多的是嫉妒,恨不能撕了那个小神医。
之前还担心侧妃凭借家世和那张勾人的狐媚子脸勾走太子殿下,这半路又杀出来一个,四国拍卖会何其的重要?
只要是庆国人就没有不知道的,如此重要的场合太子殿下不带太子妃,不带她们这些正儿八经他的女人,却带了客居在太子府的女子。
原本一个女人就这样住进太子府就够出格和不符合规矩的了,还受太子的处处庇护,如今更是夸张了。
最受不了,无法接受的非太子妃莫属,虽然,她身不由己,只能替她们办事,可,她是真的对太子殿下有感情,更想同他一辈子举案齐眉。
更何况,她所做的事也没有动摇庆国的国本,为了他们俩能永远的在一起,她必须这样做,相信也是能被原谅的,他们俩可还是有一个女儿呀。
这么一想,太子妃的简直要将自己的指甲给掰断了,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女人长了那么一张丑的惨绝人寰的脸,怎么就入了太子的眼,对她如此的特殊?
自己才是他的嫡妻呀,而且之前她也带自己去过的。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为什么带你去了啊。
方嬷嬷,巧芳,玉心见自家太子妃娘娘这般癫狂的样子,纷纷上前劝慰,可是好话都说尽了,愣是没有半分的效果。
她那张平日里端庄贤淑的脸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了,双目赤红,里面的嫉妒,愤恨,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了。
嘴巴声声咒骂就没停过……
已经坐在盈耀阁三楼皇家专属楼层包厢中的司染打了个喷嚏。
南寒渊立马将温热的茶递到她的嘴边,关切担忧地道:“怎么,是着凉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染微微皱了一下鼻子,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茶水:“我没事,应该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呢。”
南寒渊的脸色沉了下来:
“骂染儿,到底谁竟然这般的恶毒,我的染儿从未有什么人结怨,也都是与人为善的,除了外出救病治人,其它的时间都是住在太子府的。”提及太子府他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的冷沉如水。
“染儿,很快的,再过不了多久太子府再没有其他能起心思的人了。”
司染其实也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所以回应的相当随意:“哦,好。”
南寒渊想着,不会再让太子妃作妖太久了,哼,为了打听到今晚要拿来拍卖的花,她真的是越发的大胆了,收买人都收买到他身边来了。
第一次发觉她着实有些蠢,任她如何也想不到,参加拍卖的话因为自己的染儿,他在最后一刻让暗卫给换了。
侍从将瓜果点心茶水一应都给上全了,只留了一位在包间,方便随时应对满足传达包间中尊贵客人的需求。
南寒渊捻起一块荷花酥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他家的荷花酥非常的特别,只在四国联合拍卖时才会制作,而且它的用料和其它的荷花酥很不同。”
司染轻咬了一小口,酥松香甜,随着咀嚼,荷花的香气由淡雅渐渐变浓香,口感非常的好,别有一番风味。
而且比她之前见到的桃花酥都漂亮,看上去层层叠叠的,层层酥脆,形状含苞待放的荷花。